陈隽骞-专栏

【陈隽骞专栏】真正教育家

有一种教育工作者,她并不是教师,但每一个行动,都跟每一位教职员一样称职,甚至来得更教育家。对家长来说,是福气之余,更加是恩宠!当你有一个女儿,跟父亲,即是与我一样,有选择性箴默,便不是文静那么简单,因为那不由自主、由情绪主导的一张口,用硬物撬也撬不开,只能用耐性、合适方法,一步一步地引导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更高层次的金帆音乐奖

我学生年代最聚焦的,不是学业,而是校际音乐节,不论学校、父母或我自己,都当成是生活中最着重的活动。理解的,因为尤其钢琴比赛组别,总有大量记者传媒在现场采访,访问胜出者感受、练琴心得等。现今的价值观可能觉得过分功利,但对于当时资讯只流通于纸传媒,便成为了难得的一个渠道,让胜出者仔细详尽地分享习琴练琴的心路历程和技巧,是当时唯一的音乐天书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睡宝宝

自从八月尾染过新冠病毒后,多了一个后遗症:就是从此没有失眠。每天晚上跑到床上,不消半分钟,必定安然入睡。天气冷了,太太会难得地说:“一起搂着睡吧!”好到极!“我先刷牙洗面,等我呀!”没问题!然后我又睡着了。于是太太帮我改了一个新花名:睡宝宝。女儿们极之喜欢这个新名称,于是过往三个月已不再叫我爸爸,只叫我睡宝宝,我亦唯有放下男子气概、一家之主的威严,才发觉家里多了点笑声,笑容亦多了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《千里江山在故宫》

年尾旺季,工作繁多,习惯每天傍晚时分放工后与同事或朋友的HappyHour,也一个多月没发生。直至周二晚来了一个空档,当然赶紧争取,却是先从学校接回刚刚参与并夺了弦乐团比赛季军的大女儿,回家再接小女儿,然后三人行一起到故宫博物馆,不是看展品,而是来一场与别不同的HappyHour:《千里江山在故宫》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陈心意修女

大女儿穿上整齐校服,拖着我的手,引领我回到她现正就读四年级的嘉诺撒圣芳济各学校,位于二楼的小圣堂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童真

付出数千元,有免费车位、下午茶、晚餐,晚上五至七时更有红白酒啤酒供我和太太两位酒鬼免费任饮,有房间睡觉,翌日有早餐,再入乐园玩一日,大人小孩各取所需,年年如是。今年十岁的她,同班同学们已在追捧Mirror、BlackPink:“我仍然想去迪士尼乐园庆祝!”不知她那可贵的童真能坚持多少年,心头酸一酸,倍加珍惜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临近年尾

临近年尾,是刺激的!因为上半年为抗疫而取消的演出和活动,全部推至下半年,赶及本年结束前完成。这些以往只在周末才举行的,现在平日也一个接一个。本来已经是工作旺季,现在更百上加斤,还以为公司同事和其他工作团队会有怨言,听得最多反而是一句:“有得做好做啦!”本应听似发晦气说话,这时说起来,有一种搭膊头的鼓励,每一个项目、每一个演出,士气同样高涨,是多年来难得一见的气氛!

【陈隽骞专栏】过期护照

失望之际,大女儿问:“爸爸,如果在外地遗失了护照,怎么办?”太太抢答:“你问对了人,爸爸每次陪妈妈公干,总需要协助我那些被盗窃了手袋的同事!”其实只是四次,每次都在

【陈隽骞专栏】音乐侠侣

沉寂了的三年,却原来没有停止酝酿。说的不只是音乐界创作步伐,还有音乐界中的爱情故事!疫情前经常周游列国演出,和我拍档的,就是本地二胡名家,我称之为好姊妹的陈璧沁。西洋钢琴配上中国二胡,正正就是最好的香港音乐呈献。过往三年来与她演出骤减,初时以为是疫情,很快便发现原来是爱情,因为她遇上了本地出色音乐人严励行!

【陈隽骞专栏】幸福的圣诞树

不知是它幸福,还是我们幸福;是它见证着我们的成长,还是我们呵护了它的一生。和女儿们拿着扫把,低着头一起扫着碎叶:“我记得我把我画的第一幅广告彩画放了上去,弄断了两条树枝。”“我第一个剑击金牌,就是挂在这里。”她们一句接一句,没丝毫伤感,只有源源不绝的回忆分享。或许,这就是小孩感恩的方式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环保星团

其实香港也玩得到的,只是不在家中,而是在街上,或“绿在区区”。听着最近讨论把放在街上的也收起来,便知道好玩的“环保回收”发展,在香港困难重重。三年没滑雪,对上一次两个女儿分别七岁和四岁,令她们印象最深刻的,居然并不是白色飘雪,而是环保回收的过程记忆。当然她们未必知道回收的重要性和意义,但这正正就是从小培养和教育环保回收习惯的成功证明!

【陈隽骞专栏】推理

陪小女儿做中文课外重组句子练习,要很有耐性的。二十多字的一题,她却有大半生字不认识。变成半文盲,无他的,幼稚园高班上了四十二天课、小一过半学年是网上课,家长必须肩负一定的教学责任。唯有鼓励她:一个词语,你通常不懂其中一个字,那么便尝试推理,推理出大概意思吧!考试时没有爸爸从旁协助,就当是考验你的推理能力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我是音乐人?

绝对是!他绝对是!“但他是歌手,应该是明星!”在我眼中,他已超越了作为一个明星!“平时见你所有音乐会演唱会门票,都是有人送给你或帮你留票,为何这次没有,要自己买?”因为作为忠实粉丝,我要过得到自己那一关!“他一出道你便是拥趸?”起得快、跌得快,是慢慢培养的。“培养?你跟他很熟吗?”我跟他的音乐很熟,因为他是伦永亮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一笛走天涯

曾经有人问我:“你会怎样推广古典音乐给年轻小孩一辈?”给我办的话,应该会举办一场“栋笃笑着弹”,有讲有弹,或许再摆放两台钢琴,让我穿梭跑,制造多点虾碌效果。“如果不让你讲话呢?”那就很难与观众互动交流。“如果只有一支牧童笛呢?”那,应该没可能!

【陈隽骞专栏】胡须

疫情防控再度放宽,现在出席宴会到台上大合照,也可以脱下口罩,便开始发现一个新景象:很多男士都留了胡须。不难理解的,抗疫严峻时

【陈隽骞专栏】高尚.情操

最久违的一种晚宴,就是婚宴,防疫原因之外,到我这年纪结婚的朋友不多,难得一次,举家赴会。同枱食客问:“你们当年结婚紧不紧张?”太太Happy,我十万个担心。“担心搞得不好失礼吗?”此其一,更担心被外家看穿我是空心老倌。“不会吧!音乐文学世家,充满才华啊!”这只是世俗眼光的高尚,真正的情操,我在外家家族身上一世都学不完。“他们很有钱吗?”这时我开始后悔坐上了这一枱……

【陈隽骞专栏】博大精深

两星期前写过茶道,终于自己亲身感受了一连三日由405Studio及茶卜太合办的《探茶香FunFunFun》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战争的好处

下午课堂教授告假,两个女儿又要留在家中准备考试,便乘机走出街,享受自己的MeTime,来到大会堂演奏厅。是指挥叶咏诗带领的香港小交响乐团,联同德国钢琴家AlexanderKrichel演奏主菜《贝多芬皇帝钢琴协奏曲》。一套严肃的曲目,为何现场过半是小孩和初中学生?直至碰见钢琴家李嘉龄,才确认自己没去错地方。

【陈隽骞专栏】Hitch-hike的士

手执数百页文件,可想而知一整天是如何的过:背对背紧接的会议及活动,一天的电话接到过半已经是奇迹,但晚上还要宴客。完结后,只见人人召Uber回家,当然人人亦主动提出顺路送我回家,我亦一一道谢并婉拒,始终家住附近,截的士回家应该易如反掌,免得麻烦到别人。